(序) 夜已经深了。 打开淋浴头,温温的水冲洗着我的身体,摸摸自己的小腹,那里似乎还有点抽筋的感觉,可能是里面还残留着精液的关系,或者实在是玩的太过了,感觉小腹温度很高。 享受着水流冲激乳房的快感,在水的 ...
我受聘于航空公司在机场处理票务预订程序。在一个寒冷的冬夜一场大风暴在中西部地区使所有的航班取消了,我清理了办公桌我准备提前离开。当我走过机场大厅,我看到我的姨妈站在出票柜台之一的面前,看着接机板。我姨 ...
第1节入学后马上《毕业》!? 好怪的学校——这是第一印象。 因为,学生只有我一人,一般来说,教室应该有好几十张课桌椅,感觉既窄又吵。 可是——这间教室的课桌椅,居然只有我现在做的一张。 其他什么也没有,各 ...
诗诗今年21岁,她家附近有一片大树林,那里是一些青年男女的偷情胜地,每当夜晚的时候,往往可以听见从树林深处传来女生的呻吟、尖叫---可最近报纸上却接连登出几则新闻,接连几名女青年早上在树林里被人发现,一丝 ...
初秋的衡山路,街上零星飘落着宽大的梧桐树叶,有些已经泛黄并且佝偻着原本舒展的叶片,踩上去发出嘎吱一声脆响,只是不管它们是黄色的还是绿色的,从高处飘落的那一瞬间就意味着属于它们的短暂轮回已经结束了。 道路两边的梧桐树仿佛开始谢顶的中年大叔,早已不复夏日的浓荫蔽日,接连几天的多云天气让太阳的威力小了很多,羞羞答答的一丝光线在地上投出一片稀疏的光影然后迅速隐去,而我的心情也和这天气一样阴郁。
我叫汪峰,来自江西农村,一个很‘简单’的小伙子,六岁上小学,二年级辍学,三年级做童工,到十五那年,我已经赚到了二千多块钱总共,那个时候钱很大,二千多块钱相当于现在的几万块了,可是一个恶梦向我袭来,我的 ...